五月二十日之后的第七天

MacKenzie in The Newsroom

距离五月二十日过去了一周,虽然这两天都没有发生任何特别的事情,但这是一个不错的时间点讨论属于这类的事情,也因近来浏览和阅读的东西有所想法。期末之后的那段时间,我断续看完了 HBO 出品的历史迷你剧“John Adams(约翰·亚当斯)”,关于美国独立时他的家庭、工作和政治。但是使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或者说某些层面最希望自己得到的,并不是他在法庭的胜利亦或在欧洲时与不同宫廷的周旋,然而他的妻子 Abigail Adams 让我颇为倾心,以至于我总觉得“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前几日在网上偶然看到来自另一部我很喜欢的电视剧“The Newsroom(新闻编辑室)”的截图,在看到 MacKenzie 的后两句话之前,我的潜意识认为我会符合她即将说的话,然而我不仅不符合而且还证实了不可能符合她说的话。虽然我和 Will 同样共享“struggle with things”这一特点,但是大多数时我还是坚信一些事情的,这并非暗示我做不到“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

我昨天在读这个回答这篇文章时回想到在特罗姆瑟的酒店餐厅吃晚餐时,没有熙熙攘攘的谈话,只有窗外暖色调的灯光和在灯光下飘荡到地上的雪花。我也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徒步在卑尔根的山上回头眺望城镇和在小雨中参加集市的感觉,我是多么容易被关于斯堪的纳维亚的东西吸引啊!后来在不同的场合和时间我反思过,倘若当时我不是一个人那么我(们)的经历会更加快乐还是暗淡?鉴于我们的世界不是量子态,所以也就不能得知了。然而另一个同样吸引我的问题最近像共产主义的幽灵一样在我的脑海中飘荡:倘若我不仅仅只是在挪威旅行,而是学习乃至工作,我是否还会向那周一样快乐?不再是偶尔的高昂的税和消费水平,以及如匈牙利语一样奇特的语言。经过的街道、店铺和咖啡厅渐渐淡入背景成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也许会被不同于在美国时的问题所困扰。不过想到峡湾和徒步会成为日常的一部分也是令人兴奋的,倘若坐在海边能看到鲸鱼就更加不错了,不论一个、两个乃至三个人。

以上两篇文章的作者在半年前多写了一封情书,使我自己更加倾向婚姻而非恋爱,毕竟人们会认为邦妮和克劳德更像搭档。“How I Met Your Mother”中的 Ted 在第一集中就(急切)地提到他会成为一名好丈夫和好父亲,我也如此认为,或者仅仅只是自以为。 但话说回来我只拍过拖没有结过婚,所以不能继续切实地深入剖析这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