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nestory

我走出大都会博物馆后戴上帽子和手套,在门口的 food truck 买了“纽约特色”的热狗后沿着谷歌地图提供的路线疾步向电影院走去。它的天色从下午四点半开始渐渐黯淡下来,没过多长时间纽约灯光下的树、来回匆忙的人、黄色的出租车和在灯光下承托的商店、餐厅呈现在我的面前。当我穿过不同的街区,即便我依然在曼哈顿,就像在不同建筑风格的渐变中穿越——从一部电影进入到另一部电影。如果说卑尔根和阿姆斯特丹适合一个人信步游走,那么如果一个人行走在夜晚的曼哈顿实在是浪费这座城市。

New York City

别人问我为什么喜欢上海时我总会提到它的活力、能量和丰富等等,我喜欢纽约也是出于类似的原因——毕竟它是一座比上海更加上海的城市,并且在某些方面比上海优雅一些(它的地铁系统显然不是其中之一)。在去纽约之前我的选择着装的标准是舒适和方便,短袖之类的服装便占据了我的大部分的衣柜。但当我在曼哈顿的街上行走时,中心市区来来往往的人群穿着“不那么随便”的服装的确比我看上去精神。转换一下着装风格应该也不错。

但是如果我像他们那样穿着,走在第二天的纽约街上无疑是一个灾难。早上七八点当我打开窗户后发现漫天的雪花,即便当我走出去时它已经变小了,但天气也并没有朝向好的风向发展,从中午开始时天上和地下已经是雨雪交加。周末的华尔街不像是华尔街,但纽约依然是纽约。

New York City in snow

在踏上飞往肯尼迪机场的航班前几十个小时,我在某应用发表了一个“帖子”:“tbh I couldn’t wait to start a new semester, since I don’t really need a holiday, some break would suffice.”这是我的真实所想。当有人问我有什么爱好时,我的回答总会包括“阅读、学习和跑步”,其它几点则时有时无(“思考人生”是最重要的“爱好”之一,但它不会被包括其中)。十几年前那个玩泡泡堂的男孩一定不会想到自己的“爱好”将会有“学习”。然而即便如此,我依然欣赏一些游戏的艺术和其中的内涵,以及作为某种程度上的艺术形式使其成为自己表达的窗口之一。

经过过去的间隔年,当我在学校时每当临近假期我都会想到:自己已经把以后几十年的假期都“过完”了,所以并不需要多长的假期。周末和一些几天的小假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剩余的时间除了学习和对他人、世界抱有同等热度的好奇心,我不知道怎样能更好地度过,毕竟好奇心是弥足珍贵的品质。周末的一顿早午餐和之后的一场电影便是给自己最好的奖励之一。最近开始放映的《爱乐之城《La La Land)》则更是在我待看列表的第一名,其中的男主在《大空头(The Big Short)》中是一个有趣的存在,我也不知道导演是否在用电影的标题玩某一些文字游戏。

Brunch

在圣诞节的早上我收到了来自 Super Meat Boy 开发者的邮件,回答了我提出的疑问。这是一份“made my day”的节日礼物。它是在我第 N 次欣赏《独立游戏大电影(Indie Game: The Movie)》这部纪录片后,我找到视频中出现的一名开发者并向他发送的邮件——我以为它会消失在对方的收件箱中,庆幸的是并没有。

近来网上有这样一句话:“2017 年就要到了,2015 年的目标完成了吗?”我觉得很有意思。并非所有目标都像“今年要去北欧看极光”或“今年减肥到 N 千克”这样具体或能够量化。使自己处于上升的状态总是好过其它的。

又到了一年的年底;又迎来新的一月。

P.S.: 今早修改这篇博客时发现 Princess Leia 的扮演者 Carrie Fisher 已经去世了,而我前几天才看到新闻说她的健康还算稳定。R.I.P.